文学风

　由“家天下”概念想到的（随笔）（醉入天籁）


文//醉入天籁***编/ /叶的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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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很明显，“家天下”早就不适合国情民心。它只是一种历史现象，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它创造了短命的秦皇朝、强大的汉武时代、全盛的“贞观之治”和“康乾盛世”。民族的历史无论是光荣的还是晦暗的我们都应该承认，都应该去研究发现提取对今天有用的值得借鉴的东西；而不是虚无和否定。我们不去研究发现，有些东西就会失传和被别人抢去 。端午节的民间习俗是我们这个民族在战国时期就有了的；韩国人在今天却千方百计的想据为己有；这是一种文化沙文主义的侵略行为。可我们的文化精英们对此漫不经心甚至无视和藐视。这就是典型的文化虚无主义象征。文化虚无主义的盛行不但抹杀和断裂历史传统，而且在现实生活中造成数不清的祸国殃民的事实。其实，一个国家的兴亡、一个民族的兴衰都生动反映在文化生活中。我和现在的中层和高层的政治精英、文化精英都有过直接间接的接触。在他们身上最普遍的反映就是文化的虚无主义。大家知道，毛泽东曾一再告诫他的同志们要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列主义。他也批评过邓小平不懂马列，邓小平自己也承认在这方面很少用心。邓小平到过法国勤工俭学，但学到了什么只有天晓得。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本身却不懂马列主义，这已经是十分荒谬的事了。邓小平有他的突出的优秀品质就是自己在革命进程中的顽强和坚定。他的一些话语或理论反映了这种品质。但是，“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到了邓小平那里就变成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种字面上的游戏无关紧要。紧要的是看拿着这个“唯一标准”干了些什么事。邓小平并不是有意把他设计的改革开放事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他主观上绝对是想把中国革命这条航船引向他理想的彼岸；而且他的那些理论在一定时段一定范围内并没有了不起的大错。他重用的那些人中有些本来是革命的敌人，有些是同毛泽东有个人恩怨的人，有些是同他一样不懂马列对社会主义革命缺乏明确方向目标的人。这样的一群人组成的设计班子自然而然就搞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们中的有些人要就全盘否定毛泽东，要就走到另一个极端全盘否定邓小平。这都是唯心主义的集中表现。我在许多文章中都明确提到了这一点。对于我个人来说，仅仅是“位卑不敢忘忧国”尽一个书生的一份心而已。但类似我这种微弱的声音却一再遭到扼杀和囚禁，这就是整个社会全面陷入思维意识上的唯心主义和文化上的虚无主义境地的原因了。
一般来说，政治体制的荒唐来源于思想意识的荒谬；思想意识的荒谬来源于唯心主义思想体系的混乱。而这一切都是通过文化上的虚无主义来实现的。文化上的虚无主义除了前面论述的历史唯心主义外，还有现实上的唯心主义。这里有两个具体例子：其一是“读书做官论”和“读书无用论”。这两种论调同出一源，都是文化虚无主义。社会文化教育的彻底失败就是拜这种东西所赐。读书做官论是文化虚无主义激进的一面，有着深刻的历史根源。孔丘为代表儒家学说的中心思想就是读书做官。历代文化人中只有李贽和鲁迅深刻分析了这种论调的荒谬无知。五四运动首开打倒孔家店的口号。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料想到这种论调在今天如此的繁衍和盛行。应该说社会文明程度越高读书做官论就越没有市场。社会文明程度的硬性指标就是文化普及前提下迅速消失着三大差别，即贫富差别、城乡差别、和脑体差别。可大家看看今天这三大差别正在迅速拉大距离。究其根本原因就是文化教育思想陷入了读书做官的死胡洞。和经济体制一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目标就是为了钱。因为只有的读书才可能做官，只有做官才可以大把的赚钱，只有大把赚钱才可以在社会上立足。这是一个连环套，把鲜活的生产力都套死在这一根绳索上，把各行各业人们的创造力都扼杀在书本中。而这些书本又是些什么东西呢？凡是腐朽的封建糟粕都来了，凡是西方人自己都唾弃的东西都来了。来了还不要紧，狼外婆不一定都吃人，可我们是生吞活剥，消化不良。单说绘画的人体写生。我们国人眼里就只有女性的乳房大腿，就演变成卖淫嫖娼玩弄女性。倒是传统的中国画里才可以看到一些山水写生和民俗风情。现代画家永远画不出《清明上河图》，现代作家永远写不出《红楼梦》，现代编剧永远成不了关汉卿。因为他们眼里只有钱财是重要的。而有了钱财后就骄奢淫逸，绝不肯亲近生活和民众。所以一切创作的源泉就枯竭了。在这个连环套里如果釜底抽薪，把物质金钱的分配原则置放在公平、公开、公正、和民本民生指导思想的前提下。大多数老百姓是高兴了，可官僚阶层和文化精英就惶惶不可终日了。他们就必定拼死反对。于是就搬出文化虚无的另一面“读书无用论”。因为读书只对他们已经“有用”，如果让读书对老百姓也有用，岂不是要夺取它们的“有用”，二者从来不可兼得，所以就愚民，所以就文化虚无堂而皇之。所以各种文化体制改革就越改越败。终于走到今天这个他们希望看到的样子。
读书究竟有没有用，这是不言而喻的。无须做更多的阐释和争论—有用是针对广大人民群众而言。现在“书”的涵盖更其广泛,不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这是文明发展的必然现象，是好事。但是文化现象从来都是同时代政治经济酝酿出来的而绝不是孤立存在的。那末，作为文化人中的一员，是随波逐流混迹其中还是慎独精思忧愤作为呢。先贤已经为我们做了光辉的榜样。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仍然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现实生活中文化人已经分化成两大直接对立的阵营，所谓的文化精英代表的是虚无主义的文化现象。对社会的腐蚀颓废作用是相当惊人的。草根阶层和上层社会极少数的文化人正在同这种精英文化现象作殊死的斗争。但同时我们又是现实生活中的文化人，我们的一切言行不可能不带有时代的鲜明印记。因此，这种斗争或抗争都是自发自觉的。都是由使命感激发出来的，因此也是松散的、微弱的、压抑性的。但是不可小觑这种斗争或抗争的发展趋势，因为它真正代表了时代先进文化的方向和希望。而真正先进的文化必将战胜虚无主义的文化现象，希望也正孕育其中。
题外话：原计划这篇文章至少写13节。突然接到一个学者朋友的电话。他说他从来不看博客文章，我就问为什么，他立即发火了。说所有博客文章都是轻飘飘的，要就流氓式的互相漫骂。我说不尽然吧，张宏良教授的一篇文章就不错。他就说我孤陋寡闻，要我立即去他家玩，顺便看看什么叫好文章。我就说老兄，您不能把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用一个标准衡量，说话写文章都得看对象，经院式的的东西生命力并不比野草闲花的强。他就更火了，说我不去他就马上到我家来“教育我”。我说来吧，但您想强迫我接受您的思想可不行，您还讲不讲思想和学术自由啊。最后他笑了。说是想我了，先找个话题沟通。我也开玩笑说我以为您收了黑道的钱要当杀手，我可不怕哦，您来我家就不怕我搞死您。他就说早练成十八般武艺不怕我这个杂家掌门。最后约定五一长假到上海同学家去闹一闹。这不，我一点情绪都没有了。事实告诉我们。这交朋友一定的事先想好。不然就破坏你的情绪还让您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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