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严控佛教给佛教被“文革”“浩劫”的启示
百年严控佛教给佛教被“文革”“浩劫”的启示
百年严控佛教给佛教被“文革”“浩劫”的启示 从道光年发生的“鸦片战争”至日本帝国主义侵华，外敌入侵，劫掠佛寺，焚烧寺庙，也给佛教带来毁灭性打击，这是另外一回事，姑且不论。仅从道光之后，大清政府与民国政府一以贯之的，严厉批判与严加管控佛教等宗教来看，对反思佛教被“文革”“浩劫”有深深启示。一、佛教被“文革”“浩劫”的两大夸大对于道光至民国100多年间，对佛教的扫荡和“铁腕”管控，尤其，太平天国都颁布了“绝杀令”，可宗教界几乎都闭口不谈。而凡提到“文革”，在宗教界的各种著述中，都将其视为“万恶”和“浩劫”，可“文革”对佛教真是洪水猛兽吗？这里至少有两个夸大其词。可真理哪怕朝同一方向多迈一小步，真理便会变成谬误。其一、佛教被“浩劫”的后果遭恶意夸大。谢辰生是中国文物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专家委员会委员，他2013年10月23日92岁接受《瞭望》采访时讲,整个“文革”对寺庙等文物的破坏，并非像许多人所想象那样大，当时国务院已经公布的180余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除西藏有一处被破坏外，其他都得到很好保护。对故宫甚至调了一个营兵力保护。如此说来，“文革”期间绝没有一处禅林名刹，像民国时期的少林寺那样被烧毁，也没有一处像大相国寺、白马寺等被悉数捣毁，更没有一地像开封将妓女分配和尚还俗，将和尚征去从军的事情发生。民国的佛教寺庙遭如此扫荡，也没见佛教界和公知精英如丧考妣的哀嚎诅咒。其二、佛教被破“四旧”的旧品被肆意夸大。“文革”砸碎神龛瓦当，很多公知精英一提起来，就捶胸顿足痛心不已。可国民政府刚成立，借助“破除迷信运动”，1928 年 10 月就公开颁布《神祠存废标准》，废除偶像崇拜和神祇信仰，并制定《淫祠邪祀调查表》统计为废除依据，那是政府主导的全民参与的，在全国扫荡淫祠邪祀。“文革”期间捣毁了一些神祠和土地庙等，这都属于民国时期的旧物件范畴，几乎都没进入国家文物保护范围。当时，国家文物局规定：乾隆后的物件字画，可自由买卖出口。“文革”捣毁那些神龛瓦当，如何是毁坏文物？砸碎属于“四旧”的神龛佛像、祖宗牌位，就是砸碎一些精神枷锁的物质符号，砸封建宗法制度的图腾，这绝对是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二、“文革”冲击佛教有五大不同相比于道光年（1821─1851）至民国（1911-1949），这长达100地批判和扫荡佛教，“文革”被“浩劫”的佛教有五大不同。一是时间不同。从道光年（1821─1851）至1949年，这是长达100多年持续不断地批判扫荡佛教；“文革”中的陈小鲁、贺鹏飞等联动分子搞打砸抢，时间就几个月，从时间上根本没有可比性。二是主体不同。从道光至民国，包括太平天国，都是政府和权威部门组织力量批判扫荡佛教；“文革”提出“破四旧”、“立四新”，并没有要求打砸抢，至于联动分子借机掀起打砸抢，主体是学生无知的狂热举动，并将搞打砸抢的联动分子都进行了抓捕。或者说，“文革”并非要毁灭宗教，而是反对和破坏“文革”的势力，在打砸抢一些宗教设施。黄克诚大将特别提出科学评价“文革”的一条重要原则，就是要将“文革”和反“文革”区分开。不是发生“文革”期间的问题，都是“文革”本身造成。三是角色不同。从道光至民国，政府是放任批判扫荡佛教的主导等，并调动军队悉数捣毁，甚至火烧寺庙，强行还俗和征和尚当兵。“文革”中毛泽东和中央文革小组都不赞成打砸抢，是反对打砸抢的主角。特别是毛泽东很不高兴，有明确批示，才有康生、戚本禹等，特别是周恩来强力制止破坏文物，包括调动军队保护寺庙。四是方式不同。从道光至民国批判扫荡佛教，包括太平天国，都是有政令为号，甚至动用军队毁灭佛教。这是有组织的、大规模的、系统化、全面化的、持续的、自觉性很强地批判扫荡佛教。而“文革”初的几个月，学生打砸抢的无知狂热举动。而政府对破坏宗教设施的这些盲目行为，完全能制止得了。自把搞打砸抢的联动分子抓捕后，这股破坏宗教设施的风潮就平息下去。五是性质不同。从道光至民国批判扫荡佛教，在太平军占领的“半壁江山”，已“无庙不焚，无像不灭”；光绪皇帝更“地无分南北，治不分府县，所有寺庙房地产，一律收归国有”。民国时华北佛教几乎灭绝，一个河南就有30万僧尼被勒令还俗，强迫从军；相国寺除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像，被认为有美术价值予以保留外，悉数捣毁，少林寺被付之一炬。张之洞征用的、光绪征用的、民国征用的寺庙，哪一座有“落实政策”的返还？“文革”对佛教有冲击，但破坏后果有限，很多没收的文物上缴了。但“文革”后对寺庙占用和罚没等，都做了积极退赔。中发〔1982〕19号文件《关于我国社会主义时期宗教问题的基本观点和基本政策》，国发〔1983〕60号文件《国务院批转国务院宗教事务局〈关于确定汉族地区佛道教全国重点寺观的报告〉的通知》，确定在全国汉族地区，开放163座重点寺观作为佛道教活动场所，并规定其中曾由文物、园林等部门管理使用的94座寺观，要在1984年内移交给佛道教组织和僧道人员管理使用。对“文革”以来被占用、拆毁、改建的房屋,退还或改为租赁,适当折价赔偿。被占用的寺观殿宇和教堂多数让出开放。被查抄或自交的财物，凡原物还在的，除国家现行规定的违禁物品外，一律退还被抄人或自交人。各收存、收购单位如有隐瞒不报或顶着不办的，一经查出要从严处理。三、避谈和夸大佛教被“浩劫”意欲何为一面是对道光至民国的批判扫荡佛教闭口不谈，甚至还美化是出佛教大师的黄金时代；一面夸大佛教被“文革”“浩劫”指天划日，这到底意欲何为？1．闭谈民国管控佛教是历史虚无。民国对佛教的严加管控，就没有合理的根据？有没有值得称道的成果？有没有过分之处？对此，都暂且不论。只说说中国的佛教界和公知精英，闭口不谈佛教自身的积弊难返，闭口不谈“五四”新文化运动将批判佛教是反封建任务之一，闭口不谈民国政府严格管控佛教、道教、神祠的举措，闭口不谈“庙产兴学”如火如荼，反而美化民国佛教，美化“皇军”保护民国佛教，并一味夸大造谣“文革”摧残佛教等宗教，这不是有选择性的历史虚无，这不是恶意扭曲凸显佛教被“文革”摧毁的野蛮？2.夸大佛教被“文革”“浩劫”意在为佛教泛滥。自佛教进入中国，政府就对佛教有管控，度牒，就是唐宋时官府发给出家僧尼的凭证，唐宋时僧尼簿籍，归祠部掌管，并由祠部发放度牒。恶意夸大直至造谣污蔑佛教被“文革”摧毁，以给大兴土木建造寺庙等宗教场所，甚至借机将 “满洲国”建的“国庙”都十几倍扩大重建，并借机搞房地产开发，搞墓园殡葬，贪污受贿发大财，寻找“正当理由”。就在这种别有用心的污蔑佛教被“文革”摧毁，改开的宗教泛滥已到骇人听闻的地步。3.夸大佛教被“文革”“浩劫”意在否定前30年。在佛祖诞生地的尼泊尔，几乎看不到寺庙和信佛；印度号称输出宗教的大国，在印度信佛的只占极少数，这明明是外国造的佛，自被弄到了中国，特别进入特色时代，怎么就被包装到如此神圣、神秘、神话？怎么就说不得、碰不得、批不得？尊重信仰自由，遵守佛教政策，这都无可非议，但“五四”新文化运动都将批判佛教作为反封建任务之一，作为改开以来如何就放任宗教泛滥？动则以佛教被“文革”浩劫为由，不许批评宗教发声，这种不正常的现象内必有妖！“党内存在野心家、阴谋家，从内部侵蚀党的执政基础，我们不能投鼠忌器，王顾左右而言他，采取鸵鸟政策，这个必须说清楚。” 而夸大佛教被“文革”“浩劫”，进而以“极左”否定前30年，不是“从内部侵蚀党的执政基础”？结束语：客观分析“文革”，实事求是地指出错误所在，实事求是指出“文革”对佛教的负面影响，这是历史前行需要的反思，但肆意夸大佛教被“文革”浩劫，以此否定前30年，这是不是恶意的形而上学猖獗！无论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前提必须坚持“无神论”的自信，若共产党员连“无神论”都不自信，整天介信佛信教，装神弄鬼，还能有什么自信？！（文中配图，忠新自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