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之错(铁血汉)

版主: 清风云想衣裳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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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天涯
帖子: 611
注册时间: 周六 5月 08, 2010 4:36 pm

RE:谁之错(铁血汉)

帖子 笛音天涯 »

看了此文,良多感触。待人处事,大度宽容便好。
珍妮
帖子: 2048
注册时间: 周日 7月 19, 2009 11:06 am

RE:谁之错(铁血汉)

帖子 珍妮 »

乡下人之所以让人瞧不起,就是文明缺失,鲁莽过剩!
云想衣裳
帖子: 5724
注册时间: 周日 10月 25, 2009 9:06 am

RE:谁之错(铁血汉)

帖子 云想衣裳 »

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不过,现在像作者文中所说,如此无礼的人也少了,只怪您点子低,——我家也碰到过这样文墨不通,六亲不认只认得钱的亲戚。罢了罢了,老死不相往来!
铁血汉
帖子: 42
注册时间: 周二 5月 17, 2011 3:06 am

谁之错(铁血汉)

帖子 铁血汉 »































谁之错?

文/铁血汉//编:叶的奉献















和前妻相处,算算足有十七年半之久。那么长的时间里,我和她娘家的走动,大约不过十来次而已。就是这可怜的十来次走动,也大多发生在婚宴之前。发现前妻和她父母因我拿不出彩礼,联手捉弄我这个有言在先的耿直人时,我便不再上门前去自讨羞辱!那不嫁(女)之耻,那不接(新客)之辱,在我原本自卑的心里再烙下沉重一印,由此逼得我开始绝地反击,终至后来凤凰涅磬。虽说我现在已经走出阴影重拾自信,但不容否认的是,很长时间里,我难以释怀人生道路上所遇到的这种极大不幸。
离婚后,带着一身轻松,也带着一身沉重,我和现在的妻子走到了一起。命运或许就是这样爱捉弄人,尽管我远离平江,远离那是非之地,再婚还是重蹈了某种旧辙,仍然重温着初婚某些惨状,妻的娘家和前妻娘家根本就没两样!
中国有句古话,“初嫁从父,再嫁从身”。既然和现在的妻子都是再婚,彼此父母又均离人世,我们便按自己的方式顽强而幸福地地生活着。只是妻子曾因妻舅借钱不还,手足翻脸而不往来。
眨眼数年过去,近来三房内侄因故涉案在身,三个妻舅便央求内堂侄打电话求救于我。妻子虽在电话中无情拒绝,略听案情的我却反复思忖。如何渡内侄劫难?一根套在脖子上的绳索,容不得我在大是大非面前记仇,毕竟岳父母音容宛在啊!
内侄惹下的官司慢慢见转,内堂侄便趁势做起工作。昨天晚上,素不往来的长房内侄来电,盛情邀请今天前去做客,以贺其母六秩。
早上,还没起床时,内侄便驱车来接。尽管心中仍有想法,尽管心中清楚可能会有麻烦,但终不忍拂其脸面,须知“千差万差,来人不差!”
将内侄迎进房中,姑侄长叙既往不快后,强抑难以释怀的不快,我还是稍事收拾一番,和妻便回到了她生于厮、长于厮的马安山。
或许是不相往来太久有所醒悟,年老的大妻舅两口子主动上来打了招呼。接着,大房的子孙们都一一上来请安。见此,我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利是红包,分给了内侄孙、内侄孙女们。事情似乎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亲情似乎在淡化曾经的淡漠。
席间,妻子的五服之内晚辈们纷纷上来敬酒,我亦一一接受他们的盛情。眼看席散人走,意料之外的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又发生了!
久怨我没有作贺其孙出世的连襟,扭捏过来无称谓代大妻舅留客。不抱成见的我便开诚布公表明态度,甫一开口,连襟勃然大怒,不顾多年已经形成的习惯,指责我不该直呼其名。二妻舅的婆娘趁势便拍掌大骂,继之拿起桌上的两瓶啤酒冲过来要砸我和妻子,那泼妇架势就像她是妻子的老娘,我两口子则成了她的女儿、女婿。
见两人如此无礼,我强压心中怒火一言不发,冷眼站在那里一动没动,他们闹事的诡计自然没能得逞。二妻舅的婆娘数次拿起啤酒瓶冲过来砸人,都被她儿子和女儿拉住。不过她儿子虽说一面阻止,但另一面也在破口大骂着我们,倒是内侄女没有做声。
唆的唆,扯的扯,拉的拉,劝的劝,好端端一个寿宴弄成了一锅粥。这次,大舅哥两口子似乎比以前清白多了,他们一脸不快,埋怨二妻舅的婆娘这样“出糊”太不懂味。
我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两眼射出鄙视和愤懑目光,世上还有比这更无耻的吗?有谁看到过不思已过,却强求无过之人上门低头做“客”的?凭心而论,二妻舅的婆娘再怎么“出糊”,我谅她不敢挨上我的身。真的挨上了,那么血缘关系也就搁一边去,我铁定将她送进号子关几天。
在众人的劝解下,最严重的后果终究没有出现。我清楚知道连襟和二妻舅的婆娘作怪原因!连襟作怪,除了仇恨我没去作贺他的孙子出世,再就是眼红内侄开车上门来接和众人上桌敬酒,这个目光短浅的家伙,从来就没有也不会检讨自己教子无方所造成的后果。而二妻舅的婆娘无端发飙充老娘,则是眼见我不与三兄弟往来现状被打破,她家在我这里遭到孤立而使然。甚至在她看来,我们两口子更应进她的家门才对,用她的话说帮带过妻的孩子。而妻子则公然嘲讽,拿礼钱在她家吃一顿、住一晚,这也算帮她带了崽,那无疑是强索感恩的极端无知!
满怀愤懑离开马安山,回到家中,难以平静的妻子便打电话臭骂连襟无聊,这个身高不足五尺的家伙竟狂妄叫嚣“要打死你”。看来,这门姨亲自此是彻底断绝了!我开导妻子说,与其现在后悔当初的付出,不如那时就应看清这个人是否值得你善待?世上没有后悔药买!都这样了,还扯什么往日情分。
为防后患,我提醒妻子给二妻舅打电话,告知他走后发生的无聊一幕,以免往后闹出官司时怪我们事先没打招呼。妻子才一开口,二妻舅立马来个“不说不说”便挂断了电话。随即,妻子再发短信过去正告:“你婆娘和儿子的行为涉嫌寻衅滋事,一旦啤酒瓶上身,轻则治安拘留,重则判刑坐牢。今天念在血缘份上予以原谅,再有出现,后果自负!”
一场近乎无聊生起的风波似乎得到平息,我则长坐在办公桌前思考着一个问题,这是谁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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